玄囂——化算主义的潮流

思想的异端:玄嚣 (约公元 1175年 - 1220年) 与颠覆之作《Q》

在汉朝“新政”(约公元1100年 - 约公元1500年)的早期,社会虽然在王明新汉学思想的指引下,逐渐恢复理性和秩序,但通俗时代遗留下来的对主观知觉的关注,以及长期衰落带来的虚无感,并未完全消散。正是在这种思想交织的背景下,出现了一位极具争议性的人物——玄嚣。他以其惊世骇俗的著作《Q》,对既有的认知体系、社会秩序乃至皇权的神圣性发起了猛烈的冲击,被后世一些学者视为汉代**解构主义(或其自称的“化算主义”)**的早期代表。

生平与思想渊源:

玄嚣(本名不详,玄嚣为其自号,意为“深奥的喧嚣”或“玄妙的质问”),约出生于启明末年或新政初年(公元1175年左右)。关于他的生平记载极少,且多有矛盾。有说他曾是洛阳某没落士族之后,饱读诗书,精通算学和李壹的逻辑推演;也有说他曾是浪迹天涯的游方僧侣,见惯了世间的荒诞与苦难。

可以确定的是,玄嚣深受通俗时代思想解放的影响,特别是知觉论中对“知觉构建世界”的观点。但他并未止步于此,反而将这种怀疑推向了极致。同时,他也对王明《再认识》中的“统合明算”和“实证精神”进行了反思,认为即便运用这些方法,人类所能认识到的“真实”依然是有限和被建构的。

他自称其思想为**“化算主义” (Huàsuàn Zhǔyì)**,其核心理念在于:

  1. “化”即消解、解构: 他认为一切看似稳固的概念、制度、价值体系,都是人为建构的产物,可以通过分析其内在矛盾和历史偶然性,将其“化解”还原。
  2. “算”即重新审视与计算: 在“化解”之后,需要对这些被解构的元素进行重新审视和“计算”其真实价值和意义,而非盲从传统或权威。这里的“算”并非传统明算的精确计算,更像是一种批判性的价值重估。

惊世骇俗之作:《Q》 (约公元1208年成书)

《Q》并非一部体系严谨的哲学论著,而是一部充满了片段式思考、寓言、悖论、梦境记录和对社会现象辛辣讽刺的奇书。其书名“Q”本身就极具挑衅意味,在汉代古音中或可读作“奇”、“泣”、“屈”、“去”等,暗示了其内容的怪诞、悲鸣、诘问和颠覆。

《Q》的主要内容和思想特点:

  1. 记录荒诞感:
    • 书中大量描绘了社会中的种种荒诞现象:官员们一本正经地讨论着早已失去意义的礼仪,百姓们虔诚地供奉着早已不显灵的神像,学者们皓首穷经研究着与现实脱节的古籍。
    • 他以一种冷静甚至冷酷的笔调,揭示了这些现象背后的虚无和可笑。
    • 例如片段: “市集之上,众人争购一瓶‘神仙水’,曰能治百病。吾问:‘此水何以神?’曰:‘昔日某高官饮之而愈。’吾再问:‘高官饮之何病?’曰:‘不知。’又问:‘高官今安在?’曰:‘已逝。’众人闻言,或怒目,或默然,然购水者依然不绝。Q,此何理也?”
  2. 解构权威与传统:
    • 玄嚣对一切既定的权威和传统都抱有深刻的怀疑。他认为许多所谓的“圣人之言”、“祖宗之法”,不过是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,早已不适应新的时代,甚至成为阻碍社会进步的枷锁。
    • 他运用“化算主义”的方法,分析这些传统观念的起源、演变及其内在的矛盾。
    • 例如片段: “人言‘孝’为天经地义。然何为孝?子奉父母饮食,是为孝乎?若父母之命悖于理,逆于义,子亦当从之乎?若父母愚昧,反害子之成长,子亦当顺之乎?Q,孝之真谛,果为何物?”
  3. 对“明算”与“理性”的再反思:
    • 玄嚣并未完全否定“明算”和理性,但他认为在某些层面,它们也被异化为新的“神话”或“枷锁”。他质疑过度依赖“算”而忽视人性和复杂性的倾向。
    • 他认为,即使是最精确的“算”,也可能建立在某些未经审视的预设前提之上,这些前提本身就可能是荒诞的。
    • 例如片段: “官府以算考核吏治,曰‘民安指数’。指数高则官升,低则官降。然何为‘民安’?夜不闭户即为安乎?忍气吞声亦为安乎?若指数之算,只为取悦上官,而非真为民生,Q,此算与欺何异?”
  4. 将汉帝拉下神坛:
    • 《Q》中最具颠覆性的部分,在于其对皇权神圣性的含蓄挑战。他并未直接攻击皇帝本人,而是通过寓言、历史影射和对“天子”概念的解构,暗示皇帝也只是凡人,其权力并非神授,而是历史和现实力量博弈的结果。
    • 他可能通过分析历代皇室的荒唐事迹、宫廷的权力斗争,来消解皇权的神秘光环。
    • 例如片段(可能以寓言形式出现): “山中百兽,推举一猴为王。猴王戴冠,坐于高石之上,百兽叩拜,曰:‘天降猴王,福泽吾等!’然猴王亦需食果,亦会生病,亦有喜怒哀乐。Q,猴王与众猴,其根本有何异?” 这种寓言的指向性在当时是极其危险的。
    • 他可能会质疑皇室血统的纯洁性,或者暗示皇帝的决策同样可能充满谬误和荒诞。

《Q》的命运与玄嚣的结局:

《Q》一书问世后,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块巨石,激起了轩然大波。

  • 守旧势力的震怒: 书中对传统、权威和皇权的挑战,令守旧的儒生和官僚大为震怒,斥其为“妖言惑众”、“非圣无法”、“大逆不道”。他们纷纷上书朝廷,要求严禁此书,并治罪玄嚣。
  • 新汉学内部的分裂: 一些坚持王明早期思想、致力于社会改良的新汉学学者,也对《Q》的极端虚无和颠覆性感到不安,认为其过于消极,不利于社会秩序的稳定和“人文化成”的推行。
  • 少数思想激进者的追捧: 然而,在一些对现实不满、思想更为激进的年轻学子和特立独行的文人中,《Q》却引起了强烈的共鸣。他们佩服玄嚣的勇气和洞察力,认为他揭示了社会和人性的深层荒诞。
  • 官方的反应: 当时的汉朝皇帝(具体是哪位新政时期的君主,可再设定),可能面临两难。一方面,《Q》的言论确实触犯了禁忌;另一方面,新政时期相对宽松的思想氛围,以及王明《再认识》带来的思想解放余波,使得直接采取残酷镇压的手段,可能会引发更大的反弹。
    • 最终,朝廷可能采取了将《Q》列为**“异端之书”**(而非直接的禁书),限制其大规模刻印和传播,并对玄嚣本人进行了某种形式的“放逐”或“软禁”,使其远离政治中心,但并未处死。

玄嚣本人的结局成谜。有说他被放逐到偏远之地后郁郁而终;也有说他隐姓埋名,继续在民间进行其“化算主义”的思考和写作,但再无重要著作流传。

历史意义:

玄嚣及其《Q》的出现,虽然在当时被视为“异端”和“沉沦”,但其历史意义不容忽视:

  1. 思想的“疫苗”: 他的极端怀疑和解构,如同给汉朝思想界注射了一剂“疫苗”,促使人们对一切既定观念和权威保持警惕,防止思想再次走向僵化和盲从。
  2. 推动了批判精神的深化: 他将王明《再认识》中的反思精神推向了更深的层次,从对制度和历史的反思,延伸到对认知本身、对意义本身的反思。
  3. 为后世哲学发展埋下伏笔: 尽管“化算主义”未能成为主流,但其对语言、概念、权威的解构方法,以及对荒诞感的揭示,为后世汉朝哲学中可能出现的更复杂的批判理论、存在主义思想甚至后现代思潮(如果汉朝历史继续发展下去)埋下了早期的伏笔。
  4. 反向促进了对“神圣性”的重塑: 通过将汉帝拉下神坛,虽然短期内造成思想混乱,但长期来看,可能促使汉朝社会对“皇权”和“国家”的理解,从神秘化的神圣,转向基于理性、契约和共同体价值的“世俗神圣”。

玄嚣是一个孤独的先行者,他的思想在当时显得格格不入,甚至带有破坏性。但他的《Q》如同一面扭曲的镜子,照见了汉朝社会在理性复兴表象之下,依然存在的深层焦虑和虚无。他的出现,标志着汉朝哲学在经历了“再认识”和“知觉论”之后,开始进入一个更加复杂、充满张力和自我怀疑的新阶段,也预示着未来思想的多元化和深刻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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