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宁戏苑:勾栏瓦舍间的格物新声——兼论元祐初年(公元1034年)戏剧技术之变

记述者:洛阳梨园行会 记事老吏 韩德茂(成稿于元祐三年,公元 1043 年,追忆往事)

引子:

咱这洛阳城啊,自打高宗爷那会儿(指汉高宗刘逯,公元 901-935 年)倡导通俗文化,这勾栏瓦舍里的戏文,可就一天比一天热闹了。到了当今圣上(此处指汉哲宗刘煦,但事件发生时应为其父汉神宗刘启的熙宁末年或哲宗即位初,此处作兼容性处理,重点在 1034 年左右)的元祐年间,那更是不得了。以前呐,唱戏的就是几块破布当背景,锣鼓家伙一敲,全凭演员一张嘴、一身的功夫。可如今,嘿,这戏台子上的名堂,可就多了去了!有些个新奇玩意儿,听说是从格物院那些“读书人”捣鼓出来的,真真是让咱这些老戏骨都开了眼。

一、 熙宁年间的“声、光、化、电”雏形:格物入戏,奇观初现

咱得先说说神宗爷的熙宁年间(公元 1006-1040 年)。那会儿,什么“统合明算”、“实证精神”,不光读书人琢磨,连咱这些跑江湖的也听说了不少。有些个心思活络的班主和巧匠,就寻思着,能不能把这些“格物”的道理,用到戏台上?

  • “焦镜聚光”与“彩烟幻景”:

    • 约莫在熙宁二十年(公元 1025 年)前后,洛阳城里最有名的“百戏班”,在演一出叫《天女散花》的戏时,就弄了个新鲜玩意儿。他们在戏台后头藏了几面磨得锃亮的大铜镜(焦平面镜的早期应用),能把灯烛的光聚在一处,照得那扮天女的角儿浑身放光,跟真神仙下凡似的。
    • 还有那“彩烟”,也不是以前那种光冒黑烟的狼烟了。听说他们班里有个老匠人,以前在军器监干过,懂点火药的皮毛。他用不同比例的硝石、硫磺,再掺上些磨成粉的铜屑(出绿光)、铁屑(出火花),能放出五颜六色的烟雾来。那《白水滩》里水淹白娘子那场戏,台上一会儿红烟滚滚,一会儿绿雾弥漫,底下看客们都吓傻了,以为真发大水了呢!
    • 评论: 此虽非精深之“明算”,然其巧思已近“格物致知”之门。以光学、化学之理,助益舞台观瞻,可谓开风气之先。
  • “水力转台”与“暗室传音”:

    • 到了熙宁二十八年(公元 1033 年),也就是元祐元年的前一年,汴州那边有个大班社,演《三打白骨精》的时候,那场面更叫一个绝。他们竟然在戏台底下挖了沟渠,引了活水,用小型的水力机括(类似前朝水排的微缩改良版)带动一个能旋转的戏台。孙猴子追着白骨精打,那戏台一转,场景就换了,一会儿是高山,一会儿是密林,跟变戏法似的。
    • 还有那“传音筒”。有些大戏园子,为了让后排的看官也能听清唱词,就在戏台的梁柱和角落里,偷偷埋设了用竹筒或薄铜皮做的传音管道(声学原理的朴素应用)。演员在台上不用声嘶力竭,声音也能传老远。
    • 评论: 此“水力转台”,可见“工学”之遗泽尚存,虽用于娱人,其“明算”之巧,亦不可小觑。“暗室传音”,则暗合声学之道,虽简陋,亦体现了对实际效用之追求。

二、 元祐初年(公元 1034 年左右)的“机关布景”与“角色飞升”:戏剧技术的集成与突破

神宗爷末年打下的底子,到了哲宗爷的元祐初年(公元 1034 年左右),这戏台上的技术就更是花样翻新了。

  • 《盘丝洞》里的“真”蜘蛛网:

    • 元祐二年(公元 1035 年),洛阳“庆春班”排演新戏《七情迷本,盘丝洞锁圣僧》。为了表现那盘丝洞的险恶,他们班里的一个老机关师傅,姓墨(自称是墨子后人,或有夸大),花了几个月功夫,在戏台上用细麻绳和涂了桐油的竹篾,编织了一张巨大的“蜘蛛网”。这网啊,看着轻飘飘的,可上面装了好多小巧的滑轮和配重(杠杆、滑轮组原理的应用)。
    • 戏演到紧要关头,那蜘蛛精一声令下,几个小妖在后台一拉绳索,那大网“唰”的一下就从天而降,把演唐僧的角儿罩在里头,还能上下升降,左摇右摆,跟活的一样。看官们都惊呆了,纷纷叫好,说这戏做得“逼真”!
    • 评论: 此“机关大网”,已非单纯布景,实乃一小型机械装置。其设计必经周密计算(承重、力矩、传动比等),体现了“明算”与“工巧”在戏剧舞台上的深度结合。
  • “月宫仙子”如何“飞上天”:

    • 也是在元祐初年,另一出神怪戏《嫦娥奔月新传》里,那演嫦娥的旦角,最后真能“飘飘然”地“飞”到月亮上去。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?
    • 原来,戏班请了城里最好的绳匠和铁匠,在戏台顶棚上装了一套极其隐蔽的吊索系统。吊索用的是极细但又极其坚韧的西域马鬃绳,通过巧妙的滑轮组和后台的人力牵引,能让演员在空中做出各种轻盈的飞翔动作。为了增加真实感,他们还在嫦娥的裙摆下装了些能散发白雾的“发烟器”。
    • 评论: 此“吊威亚”之雏形,对力学平衡、材料强度、以及操作精准度要求极高。若无相当之“明算”功底与“格物”实验精神,断难实现。它标志着戏剧演出,已从单纯的“演故事”,向营造“奇观体验”迈进。
  • 剧本创作中的“格物”思辨:

    • 不光是舞台技术,这会儿有些新派的剧作家,写本子的时候,也开始琢磨点“格物”的道理。比如,有些戏里涉及到破案、寻宝、或者解释一些自然现象的情节,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光靠神仙鬼怪或者巧合来推动了。他们会尝试加入一些基于逻辑推理、观察分析的“科学破案”或者“格物解谜”的桥段。
    • 像司马长风先生的一些晚期作品,或者模仿他风格的戏文里,就常常能看到主角运用一些简单的物理、化学或者算学知识,来识破骗局、找到真凶。这让看戏的老百姓觉得既新鲜又过瘾,原来“学问”还能这么用!
    • 评论: 此乃新汉学“实证精神”向通俗文化渗透之明证。戏剧不再仅仅是娱乐,亦开始潜移默化地传播理性思维,虽其“科学”含量尚浅,然其导向意义重大。

三、 隐忧与争议:“奇技淫巧”还是“移风易俗”?

当然,这戏台上的玩意儿越来越花哨,也引来不少非议。

有些老夫子摇头晃脑,说这是“奇技淫巧,惑乱人心”,认为戏子们不好好揣摩唱念做打的真功夫,净在这些“虚头巴脑”的东西上使劲,是“末技”而非“本道”。

也有官员担心,这些戏文里又是飞天遁地,又是机关暗算,会不会教坏小孩子,或者被匪盗学了去,扰乱治安。

还有些虔诚的信徒,觉得戏台上把神仙鬼怪弄得跟真人一样,是对神明的大不敬。

这些争议啊,在当时的报纸(如果已有类似《邸报》或民间小报)和茶楼里,吵得那叫一个热闹。

结语:

不管怎么说,从熙宁到元祐初年这三十来年,咱大汉的戏台子,确实是变了个大模样。这锣鼓家伙一响,灯光烟雾一起,机关布景一动,那真是给老百姓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视听享受。这背后啊,既有咱汉家工匠的巧手,也有那些格物院先生们的智慧,更有王明先生以来那股子“敢想敢干,求真求新”的精神在里头。

这戏啊,它不光是戏,它也是一面镜子,照出了咱这个时代的光彩和热闹,也照出了咱汉家文明在“明算”与“格物”这条道上,那点生生不息的念想。至于这些个新玩意儿,到底是好是坏,是“奇技淫巧”还是“移风易俗”,那就留给后人去评吧!

(韩德茂 于洛阳梨园会馆灯下草就)

0%