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玄论清谈
《辩玄论》:桓玄真与顾亭山的清谈
时代背景:理性失落,玄风复起
永光末年(约公元470-478年),汉朝国势衰颓,社会动荡不安。“明算"理性精神在现实的残酷打击下,光芒尽失。曾经被斥为"虚妄"的玄学、谶纬之说,乘着乱世的恐慌与迷茫,再次沉渣泛起,甚至在一些士大夫阶层中也颇有市场。他们试图从故纸堆中寻找慰藉,或将社会危机归咎于"天道循环”、“气数已尽”,放弃了对现实问题的理性反思和积极作为。
在这样的背景下,一些仍然坚守理性、忧国忧民的知识分子,如桓玄真与顾亭山(早期悲观汉学家的代表),常常聚会清谈,辨析时弊,反思文明的命运。他们的谈论,充满了对"明算"盛极而衰的痛惜,以及对国家前途的深切忧虑。
洛阳书斋中的辩论
一个深秋的午后,洛阳城内桓玄真的书斋。窗外秋雨潇潇,室内茶香袅袅。
桓玄真(时年约五十,神情忧郁,著有《明算哀荣论》):亭山兄,近日洛阳城中,谈玄论道之风又起。昨日太学博士李显竟公然宣讲"五德始终说",将国家衰败归于"火德将尽,水德当兴",荒谬至极!想我大汉以"明算"立国,以"求实"为本,何以沦落至此!
顾亭山(年长桓玄真十岁,更为沉稳,著有《万物皆可算,人心不可算》):玄真弟不必过分悲愤。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明算之学,自宁康之弛以来,早已徒具其表。朝堂之上,以算谋私;学宫之内,以算争名。其本意——格物致知,经世致用——早已失却。民心思变,妖言惑众,亦是必然。
桓玄真:亭山兄此言虽是,但我辈深受国恩,眼见理性之光黯淡,先贤心血付诸东流,焉能不痛心疾首?《明算哀荣论》中我曾言,明算之初,乃是破除玄妄,直面真实。然盛极而骄,流于炫技,失却了对"人"的关怀,对"道"的敬畏。终至今日,“算"反为"玄"所困,可悲可叹!
顾亭山:玄真弟所言极是。《万物皆可算,人心不可算》,我亦有此感触。昔日明算家,欲以数字穷尽天地万物之理,其志可嘉。然天地之大,远超算筹;人心之微,岂是公式能解?治大国若烹小鲜,火候、调味,存乎一心,非仅度量衡器所能尽也。我朝过分依赖"量化”,忽视"德化",官员徒知算计赋税、工程,却不知体察民情、安抚民心,此乃取乱之道。
桓玄真:然则,亭山兄之意,莫非要我等重拾孔孟之道,摒弃明算之学?
顾亭山:非也非也。孔孟之道,重在仁义道德,修齐治平,此乃立国之本,不可或缺。然明算之学,其"格物"、“求实"之精神,亦是文明进步之阶梯。我辈今日之困,不在于明算本身有错,而在于用之失当,发展失衡。犹人有双足,不可偏废。偏于"德"则迂腐空谈,偏于"算"则刻薄寡恩。
桓玄真:那依兄之见,今时今日,何以救此沉疴?
顾亭山(长叹一声):药方难觅啊!如今朝政腐败,民心离散,外患环伺。非大智大勇之人,行雷霆万钧之策,恐难挽狂澜于既倒。我辈书生,不过秉笔直书,存续一丝理性火种,以待后来者罢了。或许,当"天理"崩坏到极致,新的"人理"方能从废墟中重生。只是不知,这长夜何时能尽……
清谈的意义:绝望中的坚守
桓玄真与顾亭山的这场清谈,并没有找到救世的良方,反而弥漫着一种深深的无奈与悲观。然而,在那个玄学复兴、理性失语的时代,他们的反思与批判本身,就具有重要的意义:
- 对"明算"异化的深刻反思:他们指出了早期"明算"思想在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僵化、工具化、脱离人文关怀等问题,为后人正确认识和发展理性提供了镜鉴。
- 对传统文化价值的再认识:他们试图在儒家传统与"明算"理性之间寻找平衡点,强调"德"与"算"不可偏废,体现了中国传统知识分子"执中致和"的智慧。
- 理性火种的守护:在思想的寒冬里,他们的清谈如同一盏微弱的烛火,守护着理性的尊严,等待着重燃的契机。他们的著作和思想,虽然在当时未能成为主流,却对后来的李壹等思想家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。
《辩玄论》这类典故,展现了大衰落时期知识分子在迷茫与绝望中的苦苦求索。他们虽然未能阻止历史车轮的下沉,但其深沉的忧患意识和不懈的理性思辨,本身就是一种可贵的精神财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