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宁烽火:新政二十八年(公元1128年)汉与契丹之“榆关血战”考
崇宁烽火:新政二十八年(公元 1128 年)汉与契丹之“榆关血战”考
(枢密院职方司 主事,随军参赞 赵无恤 撰于新政三十年,公元 1130 年)
序言: 新政推行已近三十载,我大汉国力日盛,府库渐充,民心稍安。然北疆之患,始终如悬顶之利剑,未敢稍忘。契丹(辽国)自前朝以来,雄踞漠北,时时南顾,与我朝形成沿长城一线长期对峙之局。崇宁二十八年(公元 1128 年)夏秋之交,契丹内部因储位之争与天灾频仍,矛盾激化,其国主耶律延禧为转移内部压力,并觊觎我朝新政以来积累之财富,悍然撕毁“和平互市协定”,集结号称二十万之精锐铁骑,分三路大举南侵,兵锋直指幽燕屏障——榆关(山海关附近之重要关隘)。一场决定两国未来数十年国运之“榆关血战”,由此拉开序幕。
一、 战前态势:新政强军与契丹铁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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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军方面:
- 兵力与布防: 经“新政”整顿,汉军在北方边防线上,常备兵力约十五万,其中幽州、蓟州(榆关所在区域)一线,由名将种师道(借宋代名将之名,代表汉朝新政时期的优秀将领)统领之“北府精锐”约七万人。榆关守军约两万,多为久经战阵之士卒。
- 装备与技术优势:
- 火器之初步应用: 汉军已开始小规模装备一种改进型“神机铳”(类似早期火门枪或管式火器),以及威力较大的“轰天雷”(改进型爆炸性火器)。格物院军工所亦在加紧研制射程更远、威力更大的“铜将军”(早期管身火炮)。
- “明算”防御体系: 榆关及其周边长城防线,在“新政”期间得到重点修缮与加固,并运用了格物院提供的最新“工程力学”原理。烽火台通讯系统亦有改良,效率提升。
- 后勤保障: 户部与泉府司在新政下建立了相对高效的军需调拨与转运体系,能保障前线之粮草、弹药供应。
- 士气与隐忧: “新政”带来的国家中兴气象,使汉军士气较之前代有所提升。然承平日久,部分将领或有懈怠,且新式火器之操练与战术配合尚不成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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契丹军方面:
- 兵力与组成: 契丹军以其剽悍之铁甲骑兵(“铁浮屠”与“拐子马”的变种)闻名天下。此次南侵,主力骑兵约十万,辅以大量签发之各部族步卒。
- 战术特点: 擅长大规模骑兵集团冲锋、迂回包抄、以及利用弓骑兵进行远程骚扰。其将士久经战阵,作战经验丰富,单兵悍勇。
- 弱点: 对火器之威力认识不足,攻坚能力相对较弱,后勤补给线过长。
二、 榆关鏖战:血与火的碰撞
崇宁二十八年七月初,契丹东路军约五万骑,率先抵达榆关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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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战:火器显威,骑兵受挫 契丹军依仗其骑兵优势,试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轮番冲击榆关关城。然种师道早有准备,于关前布设了多道陷马坑、鹿砦等障碍,并在城头及两翼山岭隐蔽阵地,部署了大量“神机铳”手与“轰天雷”投掷兵。 当契丹铁骑冲至近前,汉军火器齐发,硝烟弥漫,铳声雷鸣。契丹军人马首次遭遇如此密集之火器打击,阵型大乱,死伤枕藉。其引以为傲之重甲,在近距离“神机铳”攒射之下,亦难抵挡。“轰天雷”之爆炸威力,更令其战马惊骇,四散奔逃。 数轮冲击无果,反折损数千精锐后,契丹军被迫后撤,暂缓攻城。此役,汉军火器之威力,初步震慑了骄横之契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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围城与反围城:智勇的较量 契丹主帅(或为耶律延禧亲率)见强攻不成,遂改变策略,分兵一部围困榆关,主力则试图绕过榆关,从侧翼迂回,侵袭幽燕腹地。 种师道洞察其谋,一面坚守榆关,消耗敌军;一面派遣公输巧(此时或已崭露头角,担任军师或重要参谋)率领一支由格物院技师与精锐工兵组成的“特种分队”,携带新研制之“便携式抛石机”(利用杠杆与扭力原理,可快速拆装,投射小型燃烧弹或石块)与“定向爆破筒”,潜出关外,利用夜色与复杂地形,不断袭扰契丹军之后勤补给线与营寨。 公输巧所部,神出鬼没,或焚其粮草,或炸其营门,或于其必经之路设伏。虽兵力不多,然其运用之新奇战法与器械,令契丹军不胜其扰,疲于奔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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榆河血战:汉军主力的反击 八月中,契丹中路军与西路军亦相继抵达榆关外围,对汉军形成合围之势。契丹主帅孤注一掷,发动总攻。双方于榆关城下及附近之榆河河谷地带,展开了长达十数日的殊死搏杀。 汉军依托坚城与长城防线,以火器、强弩、滚木擂石顽强抵抗。契丹军则以其精锐骑兵反复冲击,并辅以大量步卒蚁附攻城。战场之上,矢石如雨,杀声震天,尸积如山,血流漂杵。 关键时刻,种师道亲率预备队,自榆关侧门突出,与公输巧所部内外夹击,猛攻契丹军一部之侧翼。此役,汉军首次小规模试用了格物院新制之数门“小型铜将军”(架设于城头或临时炮垒),其发射之实心铁弹,虽射速缓慢,然威力巨大,对契丹军之攻城器械及密集阵型造成了毁灭性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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契丹败退与战略转折 榆河血战,双方皆伤亡惨重。然契丹军因火器之震慑、后勤之困乏、以及公输巧游击分队之持续袭扰,士气首先崩溃。加之其国内传来消息,某敌对部族趁其主力南下,已袭其后方。契丹主帅无奈,于九月初下令全线撤退。 汉军乘胜追击,斩获颇丰。然种师道深知契丹主力尚存,且汉军亦已疲惫,未敢过分深入草原,遂于长城一线稳固防守。
三、 战后影响:新政的考验与边防的重塑
“榆关血战”以汉军的惨胜告终,其影响深远:
- 巩固了“新政”成果,提升了民族自信: 此役是“新政”以来,汉朝首次在与北方强敌的大规模正面交锋中取得决定性胜利。它极大地鼓舞了民心士气,巩固了“新政”改革的成果,证明了“明算格物”不仅能富国,亦能强兵。
- 火器在战争中的地位得到空前重视: “神机铳”、“轰天雷”、尤其是“铜将军”在实战中的威力,使得朝野上下对火器的认识发生了根本性转变。战后,格物院军工所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资源倾斜,火器的研发与列装速度大大加快。
- 推动了军事理论与战术的革新: 公输巧在战争中展现出的“技术与战术结合”的思想,以及其《新兵器军事论》中的某些观点(如重视火力、机动、特种作战),开始受到军方高层的重视。战后,枢密院开始组织力量,研究新形势下的战法与兵种配合。
- 暴露了“新政”的某些深层问题: 战争亦暴露出汉军在某些方面(如骑兵素质、部分将领的守旧思想、以及应对大规模战争的总体动员能力)仍有不足。同时,巨额的战争开支,也对“新政”以来积累的财政造成一定压力,引发了朝中关于“军费与民生孰先孰后”的争论。
- 对契丹的战略威慑与北方格局的暂时稳定: 榆关之败,沉重打击了契丹的嚣张气焰,使其在之后数十年内,不敢再轻易南下大规模侵扰,为汉朝赢得了相对稳定的北方边境环境,得以继续深化“新政”改革。
赵无恤评曰: 崇宁二十八年之榆关血战,乃我大汉继武侯北伐之后,对外战争中最为关键之转折一役。此役之胜,非一人一将之功,乃“新政”以来,朝廷重视格物,革新军备,提振民气之必然结果。种师道老将军之沉稳持重,公输巧军师之奇思妙想,以及万千将士之浴血奋战,共同铸就了此番来之不易的胜利。 然,榆关虽固,北疆未宁。契丹之患,如卧榻之虎,稍有懈怠,必将反噬。我朝当以此战为契机,痛定思痛,进一步加强军备研发,深化军事改革,完善边防体系,方能真正实现长治久安。 公输巧军师在战后曾言:“榆关之险,在于地利;汉军之强,在于器利与人和。然器物有朽,人心会变,唯有不断革新,不断超越,方能立于不败之地。”此言,实为金玉良言,值得我辈军人与国之栋梁,永世铭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