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故:渭城折柳——北狩帝泣血,忠魂断他乡

记述者:太史局史官 令狐德棻(撰于大业初年,约公元755年)

天启十年(公元610年),北风凛冽,渭水冰寒。此年对于汉家而言,实乃奇耻大辱之年。昔日武侯北伐,明算奠基,汉祚中兴,何其壮哉!然至元帝刘业(一说为汉元宗)临朝,朝政废弛,边备松懈,“明算边防”早已沦为一纸空文。北方突厥颉利可汗(此名或为后世附会,其时突厥首领名号繁多,此处姑从旧说)乘虚而入,铁骑十万,长驱直下,竟饮马于旧都长安城外之渭水。

汉廷震恐,元帝刘业懦弱无能,朝中奸佞又进谗言,主张纳贡求和。帝遂遣使与突厥议和,于渭水便桥之上,签订了丧权辱国的“渭水之盟”。盟约规定,汉朝需向突厥岁贡金帛无数,并割让黄河以北部分名义上尚属汉土之疆域(实则早已被突厥蚕食)。更有甚者,盟约中竟有条款,要求汉帝送皇室子女(或重臣之子)前往突厥汗帐以为“质子”,以示“诚意”。

朝野闻之,无不扼腕切齿,然慑于突厥兵威,敢怒不敢言者众。唯有御史中丞柳毅,年近花甲,素以刚直敢谏闻名。其祖上乃盛汉名臣,世代忠良。柳毅闻盟约内容,悲愤交加,于朝堂之上痛哭陈词,历数国耻,直斥主和派为汉贼国贼。元帝不悦,斥其“迂腐不识时务”。

然议和既成,质子人选成为难题。皇室宗亲皆畏惧北地苦寒与胡虏之暴,无人愿往。柳毅见状,挺身而出,慨然道:“臣虽老迈,尚有一子柳惜别,年方弱冠,愿代皇室北上,以践国盟。臣亦愿随行,以尽犬马之劳,或可于胡虏帐中,稍察其虚实,以待将来。”其言辞恳切,掷地有声,满朝文武为之动容,然元帝与主和派如释重负,欣然允诺。

天启十年冬,柳毅父子及随从数十人,押送第一批岁贡,踏上了北上之路。出长安城东门,至渭水灞桥,按汉家旧俗,送行者当折柳相赠,以示惜别与祝愿平安。然此刻,前来送行之百官百姓,却无人折柳。非不愿,实不敢也。柳毅此行,名为践盟,实为赴死。众人心知肚明,北地艰险,胡虏无信,此去九死一生。折柳相赠,反添悲戚。

柳毅见状,惨然一笑,自上马前,亲手折下道旁一枝枯瘦柳条,对儿子柳惜别言道:“痴儿,汉家河山,一草一木,皆不可轻弃。今朝廷势弱,权作隐忍。汝此去,当学勾践卧薪尝胆,忍辱负重,图将来复兴之机。若父不幸,汝当传父之志。此柳虽枯,春风再至,亦有生机。汉家亦然!”言毕,父子相拥而泣,送行者无不垂泪。

柳毅父子一行抵达突厥汗帐后,受尽屈辱。颉利可汗见汉使老弱,更生轻慢之心,常以汉家割地纳贡之事当众羞辱。柳毅强忍悲愤,不卑不亢,时常于夜深人静之时,绘制突厥营帐分布、兵力部署、山川地理之图,欲密传回汉土。其子柳惜别亦谨遵父训,佯作恭顺,暗中结交突厥内部对颉利不满之部落首领。

天启十二年(公元612年)春,柳毅所绘之军情图不慎泄露,颉利可汗勃然大怒,下令将柳毅五马分尸,以儆效尤。行刑之前,柳毅面不改色,遥望南方,高呼:“汉祚不绝,忠魂不死!”其状惨烈,闻者无不心惊。柳惜别目睹父亲惨死,悲痛欲绝,欲拔剑自刎,被突厥兵士阻拦。

柳毅死后,颉利可汗并未处死柳惜别,反而将其囚于帐中,意图使其屈服,以进一步羞辱汉朝。然柳惜别矢志不渝,日夜思念父亲与故国。数年后,趁突厥内乱之机,柳惜别在曾受其父恩惠的突厥部落帮助下,历经千辛万苦,逃回汉土。

柳惜别带回的,不仅是父亲的遗骸,更有其在突厥多年暗中收集的宝贵军情。然此时汉元帝已沉迷修道,不问政事,朝中依旧奸佞当道。柳惜别泣血上陈,痛述父亲忠烈,力主整顿边防,以雪国耻,却被斥为“妖言惑众,欲开边衅”。其带回之军情图亦被束之高阁。柳惜别心灰意冷,呕血数升,不久亦追随其父而去。

柳毅父子之事迹,初时仅在民间流传,闻者无不叹息。至大业年间,有史官感其忠烈,将其事迹载入史册。后人感怀柳毅出使前于渭城灞桥折柳自勉之举,以及其一去不返的悲壮命运,遂以**“渭城折柳”一词,指代忠臣孤身赴险、壮志未酬、客死他乡的悲壮境遇,或比喻生离死别、一去不回的诀别场面。**

“渭城折柳”之典,亦成为汉末文人墨客常用之意象,用以抒发对国事凋零的愤懑、对忠臣蒙冤的同情,以及对汉室复兴的渺茫期盼。此一词,承载了天启年间那段屈辱历史中,一缕不屈的忠魂与无尽的悲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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