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物志:苏轼(字子瞻)——新政名臣的璀璨与悲歌

人物志:苏轼(字子瞻)——新政名臣的璀璨与悲歌

(洛阳国子监 史学博士 司马康 撰于新政八十年,公元 1180 年)

概述:

苏轼(字子瞻,世称苏大学士,约生于汉哲宗元祐五十五年,公元 1080 年,卒于新政五十八年,公元 1158 年),乃我大汉“新政与理性复兴时期”一位才华横溢、影响深远之重臣、文学巨擘与思想探索者。其早年以卓越之才学,积极投身“新政”改革,于财政、律法、教育等领域皆有建树,为“新政”盛世之奠基立下汗马功劳。其诗文汪洋恣肆,雄健清新,一扫通俗时代之俚俗与前代之浮靡,开创“新政文学”之一代新风。然其晚年,因思想过于深邃敏锐,目睹“新政”推行中之流弊与社会深层矛盾之难解,加之其个人遭遇之坎坷,竟至心力交瘁,言行渐趋“疯癫”,最终郁郁而终。其一生之璀璨与悲歌,实为“新政”时代复杂性与思想张力之缩影。

早年得志与“新政”干将:

苏轼出身于蜀中一个累世书香之家,其父苏洵以家学《再认识》与周衍《文史通义》教之。苏轼自幼聪颖过人,博闻强识,对新汉学之“统合明算”与“实证精神”有深刻领悟。

崇宁初年(约公元 1100 年左右),年轻的苏轼以优异成绩通过“明算格物科”省试(或为早期新设之“经世科”),入仕为官。时值汉徽宗刘佶锐意改革,推行“新政”,苏轼以其卓越之才干与对新政理念之深刻理解,迅速获得擢拔。他曾先后在户部、泉府司、大理寺等要害部门任职,参与制定《泉府新制》(白银本位与信贷体系)、《崇宁商律》、《科举改制敕令》等多项重大改革方案。其所上奏疏,如《论均输法之利弊》、《请设格物院专研新器疏》、《再议黄河清淤长效机制策》等,皆以数据详实、逻辑严密、见解超卓而著称,深得徽宗赏识。

苏轼不仅是出色的政治家,更是文坛领袖。其诗词、散文、策论,皆一扫陈腐,力主文以载道,言之有物。他反对空洞的辞藻堆砌与无病呻吟,倡导以平实而富有力量的语言,反映时代精神,抒发真情实感。其《赤壁怀古》、《放鹤亭记》等篇章,传诵一时,成为“新政文学”的典范。

思想的锐利与忧患的萌芽:

苏轼身居高位,参与中枢决策,使其有机会接触到帝国运行的各个层面,亦能洞察到“新政”光环之下的诸多隐忧。他并非盲目乐观的改革派,其内心深处,始终保持着对历史与人性的深刻反思。

  • 对“理性万能”的警惕: “新政”时期,朝野上下对“明算格物”与“理性规划”寄予厚望,甚至出现某种“理性崇拜”的倾向。苏轼虽亦是理性精神的倡导者,然他敏锐地察觉到,过度依赖“数字”与“模型”,可能会忽视复杂的人性因素与社会的偶然性。他在为《南海联邦〈靖海约法〉修正案》加注评议时,虽对南海之“异制”多有批判,然其字里行间,亦流露出对中土“大一统”体制下权力过度集中、以及“理性设计”可能带来的僵化与压抑之一丝忧虑。
  • 对社会公平的深切关注: “新政”带来了经济的空前繁荣,但也加剧了贫富分化与社会矛盾。苏轼在地方任职期间,曾多次上书朝廷,痛陈土地兼并之害、工商巨头对小民之盘剥、以及某些“新法”在执行中“与民争利”之弊。其《乞罢杭州织造局垄断疏》便是一例。然其直言往往触动既得利益集团,使其在朝中树敌颇多。
  • 对“海外异说”的复杂心态: 苏轼曾奉旨校勘《论自由》等南海联邦传入之“异书”。他一方面坚守中土正统,对其“犯上作乱”之论深恶痛绝;另一方面,其内心深处,或亦为此等闻所未闻之“民权”、“契约”思想所触动,引发其对传统君臣观念的某种不安与反思。这种内在的思想矛盾,使其极为痛苦。

晚年的“疯癫”与悲剧的结局:

新政三十余年后,苏轼年事渐高,其思想亦愈发深邃,然其对现实的失望与忧虑亦与日俱增。他看到,曾经充满活力的“新政”,亦开始出现官僚化、形式化的弊端;一些打着“理性”、“科学”旗号的政策,在执行中却演变为对民力的过度榨取(如某些大型国家工程的无度投入);新汉学思想亦有被庸俗化、教条化之虞。

约在新政四十五年(公元 1145 年)前后,苏轼因数次直言上疏,触怒权贵(或为新继位之年轻君主所不容),被罢黜中枢,外放至偏远州郡。此后数年,其仕途坎坷,屡遭贬谪。

正是在这种政治失意、理想幻灭、以及长期高强度思虑的重压之下,苏轼的精神状态开始出现异常。据其亲友故旧回忆及零星史料记载,其晚年行为渐趋“怪诞”:

  • 言语颠倒,时而狂笑,时而痛哭: 他会在公开场合,突然对某些看似平常的政令或社会现象,发出尖锐的嘲讽或深刻的悲叹,其言辞往往晦涩难懂,或充满了奇特的比喻与象征,令人不知所云。
  • 沉迷“无用之学”: 他不再关注朝政大事,反而对一些“旁门左道”之学问,如古蜀地区的象形文字、早已失传的鲁班锁图谱、甚至裴玄度那被斥为“异端”的《心算探幽》手稿,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兴趣,日夜研读,喃喃自语。
  • “与古人对话”: 据闻他常在月夜之下,独自一人,模仿王明、周衍、甚至李壹的口气,进行“跨越时空的辩论”,时而慷慨激昂,时而扼腕叹息。
  • 衣食不羁,举止失常: 他不再注重仪表,衣衫褴褛,食无定时,有时甚至会在市井之间,与三教九流之人一同饮酒放歌,高谈阔论那些“不合时宜”的“自由”、“平等”之说(或为其对《论自由》一书的扭曲记忆与个人理解的混合)。

朝野上下,对其晚年之状,多以“疯癫”、“失心疯”视之。有政敌幸灾乐祸,称其“才高致狂,自取其咎”。亦有旧友惋惜其才华,叹其“忧思过度,心力耗竭”。

新政五十八年(公元 1158 年),苏轼在贫病交加与精神的极度困顿中,逝世于贬所。其临终前,据称仍手握一卷《再认识》残篇,口中反复念叨:“和谐……和谐……何处觅和谐……”

司马康评曰:

苏子瞻之一生,乃“新政”时代最为璀璨亦最为悲情之注脚。其前半生,以盖世之才,辅佐朝纲,推动改革,功业卓著,彪炳史册。其诗文之成就,亦足以领袖一代文宗。然其悲剧亦在于此——其思想之敏锐,其忧患之深沉,远超其所处之时代。

他洞察到“理性”之光明背后,亦有其阴影;他预见到“新政”之盛世之下,亦潜藏着危机。他试图以一己之力,弥合理想与现实之鸿沟,调和秩序与自由之张力。然当其发现,这鸿沟难以逾越,这张力近乎无解,而自身之努力又在重重阻碍下付诸东流之时,其内心之痛苦与绝望,非常人所能想象。

其晚年之所谓“疯癫”,窃以为,非真疯也,乃大彻大悟后之大悲痛,大清醒后之大迷茫。是其敏锐之心灵,在时代之重负与人性之困局面前,不堪重荷而发出之悲鸣。他所“疯言疯语”者,或恰是其对时代最深沉之诘问与对未来最隐晦之预言。

苏轼之悲剧,非其个人之悲剧,乃是所有超越时代之先驱者,所共同面临的命运。他以其生命,诠释了“知其不可而为之”的执着,也揭示了“高处不胜寒”的孤独。其思想之光芒,虽一度为“疯癫”之表象所掩盖,然其对社会公正之追求,对人性解放之向往,对文明命运之忧思,必将如暗夜之星辰,启迪后世,历久弥新。

“新政”因苏轼而增色,亦因苏轼之悲剧而蒙上了一层令人扼腕的阴影。读其生平,思其遭际,能不令人三叹而继之以泣乎!

0%