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录:应历二十八年(公元999年)河内郡阳邑乡“乡正公选”纪事
记录者:河内郡学官 佐史 李守拙 (奉郡守王景文之命,据实录之)
时:汉英宗 应历二十八年,岁在己亥,秋七月。
地:河内郡,阳邑乡,乡社稷坛。
记录者:河内郡学官 佐史 李守拙 (奉郡守王景文之命,据实录之)
时:汉英宗 应历二十八年,岁在己亥,秋七月。
地:河内郡,阳邑乡,乡社稷坛。
(红头绫裱,御印朱批,八百里加急,分发各州郡及主要学府)
敕令:
门下:
朕惟立国之本,在乎得人;得人之道,莫先于教化与选举。我大汉自武侯中兴,设明算以辅政,历代先皇,无不以教养人才为首务。然承平日久,或有因循苟且之弊;世易时移,旧章亦需损益更新。近阅王明先生《再认识》,深感“人文化成”之重;又览周衍鸿儒《文史通义》,益知“史理”昭昭,非变法无以应时。
(卷首朱批:崇宁二十七年秋闱,江南道“明算格物科”省试,奉敕命题。主考官:格物院大学士兼工部左侍郎 李尚真;副主考官:国子监算学博士 钱若虚,泉府司度支使 陈经济。封弥糊名,以示公允。)
记述者:国子监博士、兼修《诸蕃志》编撰官 王徽(字子昭,成文于熙宁十五年,约公元1020年)
弁言: 岁在乙卯,熙宁十年(公元1015年)。蒙圣上(汉神宗刘启)天恩,敕命编纂《诸蕃志》,以录海外诸国风土人情、政教物产,为朝廷经略四方、互通有无之参考。徽不才,忝为此任,遍览前朝史籍,寻访舶商耆老,并参酌近年格物院舆地科之测绘新图与泉府司海外市舶之奏报,方敢落笔。然天地之广,非一人目力所能及;异域之变,亦非数载笔耕所能穷。兹所录者,乃徽管窥蠡测之见,以呈圣览,亦为后世治史者留一爪泥鸿雪耳。
摘要: 汉朝自公元五世纪初进入长达四百年的大衰落时期,国力持续衰退,中央权威旁落,内部矛盾丛生。与此同时,周边各族势力趁势崛起,对汉室构成了前所未有的多方面、持续性的外部威胁。本文旨在系统梳理此间汉朝所面临的来自北方(柔然、突厥)、西方(吐谷浑、西域诸国离心)、南方(俚僚作乱)以及东方(倭国袭扰)的外患,分析其产生的历史背景、主要表现形式及其对汉朝政治、军事、经济、社会心理乃至文明进程的深远影响。本文认为,持续的外患与深重的内忧相互交织,共同加速了汉朝的沉沦,并深刻塑造了这一漫长历史时期的悲剧底色。
记述者:洛阳梨园行会 记事老吏 韩德茂(成稿于元祐三年,公元 1043 年,追忆往事)
引子:
咱这洛阳城啊,自打高宗爷那会儿(指汉高宗刘逯,公元 901-935 年)倡导通俗文化,这勾栏瓦舍里的戏文,可就一天比一天热闹了。到了当今圣上(此处指汉哲宗刘煦,但事件发生时应为其父汉神宗刘启的熙宁末年或哲宗即位初,此处作兼容性处理,重点在 1034 年左右)的元祐年间,那更是不得了。以前呐,唱戏的就是几块破布当背景,锣鼓家伙一敲,全凭演员一张嘴、一身的功夫。可如今,嘿,这戏台子上的名堂,可就多了去了!有些个新奇玩意儿,听说是从格物院那些“读书人”捣鼓出来的,真真是让咱这些老戏骨都开了眼。
记述者:翰林院侍读学士 陆游仁 (成稿于神宗熙宁二年,公元 1007 年)
弁言: 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史官之责,在于秉笔直书,考辨真伪,然亦有坊间巷议,光怪陆离,虽难登大雅之堂,却也折射世态人心,或可为治史者之一助。启明末年至熙宁初年,汴州(今开封)金明坊有一技工刘卓,突发奇疾,昏睡三日,醒后竟如脱胎换骨,言谈举止大异于前,自称“一梦千年”,历尽另一世汉家倾颓、唐宋更迭之沧桑。其后,常于市井间颠狂歌咏,所述内容骇人听闻,世人或以为疯癫,或奇其所遇。游仁不才,曾多方采撷其事,并录其《醒世长歌》之残句数则,以备后考,名曰《汴州刘卓“千年一梦”奇事考》。
记述者:前大理寺评事,致仕归乡 宋濂(成稿于广运五年,公元 940 年,追忆启明旧事)
序: 启明之初,天下甫定。高宗皇帝(刘逯)以仁孝治国,锐意革新,欲扫大衰落数百年之阴霾,重振汉家声威。当此之时,朝廷始推王明先生《再认识》、并有限度地解禁李壹先师《新易》之研习,以期开民智,正人心,此诚万世之善政也。然林子大了,什么鸟都有。总有那么一些宵小之徒,或心怀叵测,或利欲熏心,竟欲借先贤之名,行乱国之事。老夫当年忝列大理寺,曾亲历一桩耸人听闻之“扶桑逆书案”,其案犯之险恶,言辞之煽惑,至今思之,仍不寒而栗。